坏掉的本子&元旦联欢

本子昨天晚上突然用不了了。开机,然后主板一声长两声短叫了下就再也没有动静。两年零八个月,终于挂掉。暑假才给升的级,在米国那会儿折腾了好一会才买到内存和电池。这样就能在用上三年了吧。万里长征才迈出第一步,就给了我个下马威。“嘿,我就是要罢工,能把我怎样?”Flo童鞋当年也和我一款机子来着,然后就在两年刚出头的时候不干了。娃也干脆,不干就算,另觅新欢去了。隔一星期一个漂漂亮亮的Asus本子就出现了。可我哪有那么多钱啊。集成主板上的显卡坏了,那可得送厂里修去的啊,难说3、4K大洋就没了。穷得叮当响的,哪里舍得。不过这样也好,宿舍没电脑了是吧,就呆那儿好好看书吧。一排亮闪闪的新书在等着呢。

其实也没怎么管这事儿,毕竟期末了……这一整天也都在准备下午所里头的元旦联欢会。
大伙儿都非常棒。五个女生的兔子舞一下子就把场面打开了,坐下面的老师同学都一个劲儿鼓掌来着;苏老师崽子和××(对不起,这昵称太非主流了)的配音很新颖啊,笑点都没断过;见习爱神,咱班Twins的唱功实在了得;师兄师姐视频送祝福那儿做得很贴心呢,据说毛毛童鞋半年前就开始准备了?诗朗诵,俊男靓女啊,特别是GN童鞋,很喜气,让人眼前一亮呢;万老师的交谊舞,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丽的舞姿了,享受啊,也祝万老师身体健康,如意哈;相声,GWZ师兄是个牛人,只能这么说;SK和LP的以父之名,两人派头十足啊,不晓得咱们的摄影师有没有拍下来呢,期待照片中;歌曲串烧,四位童鞋唱的不错,尤其是SWM童鞋,那叫一个深情款款的……当然,最劲爆的是咱班Wonder Boys的Nobody,妩媚啊,妩媚啊,妩媚啊,口水啊……严重期待视频,HLB童鞋,HJQ童鞋,你们要加油啊~~~
第一次当主持,开始小紧张,不过还是挺淑女的……到后来……捅了几个篓子,哈,管爷千万表恨我啊……其他都不错。有那么精彩的节目在哪儿摆着,做主持的就没什么怕的了吧。如果还有下次,还希望能再上去试试~

睡觉,讲座及其他

不知道是法国两年作息混乱了,还是米国三个月8点起床10点到实验室给惯坏了,还是这学期早上一二节普遍没课懒散了。尝试过好多次调四五个闹铃连着响了半个小时的方法,或是让园园起床打个电话临走再打个电话聊上半天,闹铃响完了电话挂了还是继续睡觉。还是着了瞌睡虫了?

下午给新一届的4+4小孩儿们培训。唉,天真的脸蛋,朝气蓬勃的样子。还不会像我这样睡懒觉。太羡慕了。如果时光倒流能多好涅……不去想啦。

晚上是袁岳的讲座,500人的报告厅,四条过道站满了人,门外还有黑压压的一群。提问环节持续了半小时。太能扯了。和所有学文的人一样,废话居多。不过有用的东西也不少。可惜忘了带笔记本。然后想起当年那厚厚一叠讲座笔记来。

交际面太小,总觉得心里不安的说。

还是太贪心。想看好多书听好多讲座参加好多社团活动做好多事儿。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就当是这样吧。

这日志写的,都找不到主题了。

各种各样的梦境,会变成真的吗?

3rd week, 忙碌&无所事事

CHH童鞋问我线性系统的作业,就聊起来啥题目最难之类的,我就说那天老师黑板上给留的那个。CHH的回答很让我崩溃,那道题最简单了。问之为何,曰自控书上的例题。好吧,没学过自控是我的错。还没说到另个让人崩溃的事情,那天满心着急赶到5点才写完作业,上课才知道先不急着交作业,等下星期……管先生的课也是越发听不懂了,再加上这几天巨多的琐事儿,怎样都觉得没什么心情看书了。也不晓得忙了些什么,一星期就过去了。现在回忆下,列写一部分,方便整理下。

创新基金。没想那么多,纯粹去试下的。中间牵连出来一大坨事儿,跑能动那儿打成绩单,结果发现体育14分赫然列在上面。于是跑到体育部开证明说是因为出国没有考完之类的。于是被体育老师抓住说是要重修体育,再来一学期健美操,还是和90后一起上课……人懒,从教务那儿领了重修单就没再管什么。然后拿着3个学期107的学分绩去申请奖学金。结果怎样不管了。

因为担心某些不安全的状况来回打车跑南郊飞飞那儿去送东西,然后发现娃的学校也封校了。呵呵,这流感蔓延啊,得好好保护身体。
宿舍火锅,电饭锅功率太小,只能吃会儿火锅再打会儿升级。弄了一晚上。

上淘宝买东西,然后忘了银行支付密码。第二天跑去营业厅重置密码,莫民奇妙让人家开了U盾。接着整整耗了两天在这个事儿上,刚刚才搞定。某人的电视盒我的回家机票。

开会,开会。

换发型了。

事儿很多,没一件是正经的。

刚洗脸回来,对面过来一披头散发脸色苍白面容诡异的女子,吓一跳。这些天灵异事件听太多了不免这时候心里发毛。继续走近,竟是某女贴着面膜上水房去了。呃,这个时候就不要跑出来吓人了吧。

八月末,暴雨如注

辗转n久终于忍不住爬起来。北京时间3点,开电脑码字。外头打雷闪电的,谁在上头用脸盆泼水的样子。佳雨说运气好碰到下雨凉快下来,前几天好热。

不晓得自己过的哪国时间了。下午4,5点的时候开始犯困,接着一直睡到8,9点。总要在妈妈的百般折腾下才会爬起来吃晚饭。接着开始看电视上网到半夜2,3点再睡觉到早上6点。早睡的结果就是现在的情况:半夜爬起来,然后一直睡不着。情况还是在慢慢变好的,比如说26那天在娘那儿是半夜2点醒来,而现在已经顺利的把醒来的时间往后推了一小时。只是按照这种速度不晓得在西安的时候晚上会不会被人当阿飘供起来了。

又是一个闪电,接着隐隐的雷声从远处赶来,最后变成了漫天的轰鸣。妈妈半醒的叫我睡觉去,不然明天太累。再过一会儿吧,现在还睡不着。

迁移的路由21号起到1号结束。1w7k公里的旅行。每天都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挤得很充实。向一些人道别,再和一些人重逢,来不及和很多人au revoir或者say hello,告诉自己总有机会再见的,garde contact,will see you some time.

昨天坐‘机场大巴’跑到温州永强,丢了一星期的行李终于回到妈妈的怀抱。东西都在,只是碎了一盒粉,坏了几个纸盒子。一直不停的电话,巴黎的法航,曼城的全美,再到国内的首都,浦东,永强,谢谢kun和zichen这一路的安慰和鼓励,不然真的要手足失措。而错过的圣马丁地下公墓和校园里的farewell漫步,只能说,后会有期。

和朋友们吃饭逛街做无聊的游戏的日子,幸福。久违的温暖慢慢荡开来。

恩,到家了。

The Last Night in the US

在实验室里上网,删掉之前装的乱七八糟的软件,删掉所有6月1日之后产生的历史文件,软件设置。电脑终于回到初始状态了,许久未见的干净样子,就像从来没有用过一样。头盔还给Jeff,自行车让achilleas带给alice,把门钥匙交给Pam。转眼下午,用5min和每一个人说再见,然后走路离开。喜欢这样干脆的告别方式,不管能不能再见,记着要保持联系。

然后去Fashion Squre,HW的Channel,妹妹的蛋白粉。差点购物狂发作,不住地提醒自己行李要超重国内的东西也是一样的。

回Brandon Ave,整理行李,又丢了一坨东西。试图吃光冰箱里面所有的食物,还有四分之一个蛋糕,三个番茄,三个鸡蛋,三袋泡面,一个松花蛋,葡萄干,面包,榨菜。好多舍不得吃的东西,到最后只能狼吞虎咽,或者干脆扔掉。所以要及时行乐,不然攒到最后,最好的时刻已经过去,不是来不及享受就是这幸福已然变质了。

除了做饭上厕所之类的,其他时间就只能呆在客厅了,面朝着美国女生乐滋滋上网的背影,试图用硬盘上的电影一遍一遍地打发时间。iTouch上的纸牌游戏也是消磨时间的好东西,玩一盘接龙什么的不知不觉10分钟就过去,玩6盘就是一个钟头了~只是想起今晚要给Sun先生电话来着,确认下明天送我去机场的事儿。看表,11点半……手机貌似还处于没电状态。要是明天没人送我可就好玩了……太晚,睡了,只能明天再说。

用娘的话说,跑得太多,就成一老流氓了。

2009.08.09

Moonlight and Magnolias

来看的全是老头老太,怎么觉着全场只有我一个20出头的呢。又刚好坐在第一排最中间,就好象被一群人簇拥着样的,太幸福了。

【来源】

By Ron Hutchinsonimage
Directed by Douglas Sprigg
Culbreth Theatre
August 5, 2009

The biggest movie of all time is in trouble before it’s even released.  Shooting starts in a week, and you have no script.  So what’s a legendary producer to do?  If you are David O. Selznick, and your movie is Gone with the Wind, you hire the best director and screenwriter of your day and lock yourself in a room with them for five straight days. Then you and the director proceed to act out the entire story, from burnin’ buildings to birthin’ babies and beyond.  And you do it all on self-imposed diet of peanuts and bananas.  Ron Hutchinson’s fabulous farce is a behind-the-scenes, off-the-wall comedy that proves in Hollywood, the ends always justify the means.
Sponsored by Barrett-Johnson & Associates: A Platinum Financial Advisory Practice of Ameriprise Financial and The Daily Progress

The Little Shop of Horrors

UVa的Culbreth Theatre好难找,再加上磨磨蹭蹭到开演前15分钟才出门,一路急急忙忙的差点迷路,满头大汗地感到剧院已经晚了8分钟了。音乐不错,唱法很美国。只是结尾果然很恐怖,把牙医分尸了用来喂食人草。旁边还有一排小孩儿看的兴高采烈的。呃。

[UVa网站上的介绍:]

Book by Howard Ashman
Music by Alan Menken
Lyrics by Howard Ashman
Based on the film by Roger Corman and
Screenplay by Charles Griffith
Directed by Geno Carr
Culbreth Theatre
July 23-25, 27, 30, August 4, 7-8, 2009
Post-Show TALK-BACK with cast members on July 27

He’s green.  He’s mean.   He’s hungry.  And he’s on his way to Charlottesville.  Never in the history of theatre has one green thumb wreaked such hilarious havoc.  This story of down on his luck Seymour, a lowly florist’s assistant who sees an insatiable bloodthirsty plant as his ticket to fame, fortune and true love, Little Shop has had worldwide audience screaming with laughter for nearly three decades.   From the unforgettable, high-energy Motown-style tunes to a show-stopping sadistic biker/dentist (not to mention a star who literally chews the scenery), it’s no wonder this classic musical has been delighting audiences around the world for decades. Sponsored by Roberta Bell Williamson. Media Sponsor: THE HOOK

[Wiki上的介绍:]

Little Shop of Horrors is a rock musical by composer Alan Menken and writer Howard Ashman, about a hapless florist shop worker who raises a plant that feeds on human blood. The musical is based on the low-budget 1960 black comedy film The Little Shop of Horrors, directed by Roger Corman. The music, composed by Menken in the style of early 1960s rock and roll, doo-wop and early Motown, includes several show-stoppers including “Skid Row (Downtown)”, “Somewhere That’s Green”, and “Suddenly, Seymour”, as well as the title song.

In addition to the original long-running 1982 off-Broadway production and subsequent Broadway production, the musical has been performed all over the world, including in Buenos Aires, Sydney, Vienna, São Paulo, Toronto, Copenhagen, Helsinki, Paris, Berlin, Athens, Budapest, Reykjavík, Jerusalem, Rome, Tokyo, Zurich, Athens, Barcelona, Cologne, Mexico City, Auckland, Oslo, Singapore City, Johannesburg, Madrid, Stockholm, Seinajoki, Akureyri, Vaasa, and London. The musical was also performed in Bogota, Colombia in July 2008. Because of its small cast and relatively simple orchestrations, it has become popular with community theatre and high school groups. The musical was also made into a 1986 film of the same name, directed by Frank Oz.

半残着去北卡

在米国,不会开车相当于半残的吧。我就这样半残的过了一个月,周末基本上不出门。有人接送去教会也是很奢侈的事情。

只是。。。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不出门,怎么可能呢。第一次“远门”,北卡。

7.3,周五。7点刚过就被He牧师送到灰狗站,加上Bus晚点,等了快俩钟头才坐上车。C’Ville的灰狗站小小旧旧的,工作人员是清一色的黑人,偶尔几个白人乘客还是法国过来hiking的。有钱人果然都自己开车或者坐飞机去了呢。纹身的,到处都是孔的,操着不知道哪国语言的。不时异样的看着我。装着不去理会他们。车也好破好旧。上去的时候已经坐满了人,还不容易找到一个旁边是女人的位置坐下。那女子好胖,只能尽量往走廊那边靠去,还是碰到她冒着热气的大腿。开车了,空调很强劲,顶上调节的东西坏掉了,只留下一个大洞,冷风径直往脸上吹。即使在拥挤的车厢里靠着旁边人的体温还是冷,有经验的人就特意准备上一条毯子铺着,庆幸带了毛衣出来。地上貌似很久没有打扫了,废纸和用过的杯子瓶子随着车的晃动到处乱跑。美国人显然很适应这样的状况了,听音乐,或者拿几乎人手一台的HTC之类上网,还有的,比如旁边的女子,电话,放肆的大笑。只能塞上耳机,把音乐调到最响。末了她突然问我用的是不是iphone,能不能借给她听下之类的,我只能借口里面全都是中文歌给婉拒了。好诡异的说。接着在Richmond转车跑到Raleigh,还算紧凑,2:45,才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小时。

话说灰狗的巴士路线原始的很。州际的巴士线路只联通各个省会,要想去另一州的其他城市就只能先跑到州府去,然后再转车。照理Durhum会比Raleigh离VA近一些的,从Chapel Hill到Durhum的车程也只有去Raleigh的一半远,他偏要绕一个大弯先去Raleigh,唉,人家是州府么。还有比较郁闷的情况是灰狗的班次很稀疏,C’Ville和Richmond之间每天也只有两三班车,运气不好的话就是漫长的等待。就比如说我。。。

回来的时候因为害怕半夜在Richmond等3+h的车不安全什么的就改定周日早上的Bus回C’Ville。只是期间要在中间话6小时转车让姨妈觉得很不爽。幸而有早上7:30从Raleigh出发下午1:30就能到的。电话Greyhound那边说只要当天提前半个钟头到就可以了。于是5点起床。。。6点出门。。。7点Raleigh。。。overboard?还剩-16张票?晕了,这订票系统是怎么弄的,说好还有票的么。。。于是只能等上4个钟头按原计划坐11:45的车,接着又从16:00等到21:00,终于在22:30到C’Ville。开车5个钟头就能搞定的路程我竟然用了。。。16个钟头。好吧,算是体验了下美国的公共交通系统了呢。

回C’Ville的车上,才反应过来,这么晚,又是周日,没有公交车怎么办。考量了半天的结果是只能坐出租车,下意识的翻了下钱包,刚好没有10刀的纸币,呃。上回刚过来的时候打车人家司机说没有零钱,于是加上小费也只要10刀的一趟直接给了人家20刀,现在心还在淌血的说。只是那么晚天那么黑人那么少路那么远就算是100刀也给了吧……出灰狗站的时候还在犹豫打车的事儿,才发现根本不用我决定什么:路上一辆出租的影子都没有。只好硬着头皮走回去。

路灯貌似坏了。街上空荡荡的,还好偶尔还是能见到三三两两的人,在对面的人行道上。走出200m,迎面走来一黑人,嘻哈装扮,矮矮胖胖的,看上去还喝醉了。走到一汽车前头不知道在做什么。见我走过去,突然转过身上下打量我。距离不到一米……嗖的一下凉了。赶紧走开,快步走开,过了50m再回头看,不见了人影,继续走,总觉着有人跟着,再回头看,貌似走远了,还是不放心,每走一会儿总要看下有没有人在后面跟着。牧师电话过来问要不要接的。已经过桥了?那就差不多了,不过来了。继续走,装成很强悍的样子,撒开两腿,大摇大摆的走,快步走。终于到家,一下子瘫在椅子上。

美国版占座。开车前三小时等待上车的队伍就排成这样了。他们倒是很放心地把行李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