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法国两年作息混乱了,还是米国三个月8点起床10点到实验室给惯坏了,还是这学期早上一二节普遍没课懒散了。尝试过好多次调四五个闹铃连着响了半个小时的方法,或是让园园起床打个电话临走再打个电话聊上半天,闹铃响完了电话挂了还是继续睡觉。还是着了瞌睡虫了?
下午给新一届的4+4小孩儿们培训。唉,天真的脸蛋,朝气蓬勃的样子。还不会像我这样睡懒觉。太羡慕了。如果时光倒流能多好涅……不去想啦。
晚上是袁岳的讲座,500人的报告厅,四条过道站满了人,门外还有黑压压的一群。提问环节持续了半小时。太能扯了。和所有学文的人一样,废话居多。不过有用的东西也不少。可惜忘了带笔记本。然后想起当年那厚厚一叠讲座笔记来。
交际面太小,总觉得心里不安的说。
还是太贪心。想看好多书听好多讲座参加好多社团活动做好多事儿。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就当是这样吧。
这日志写的,都找不到主题了。
各种各样的梦境,会变成真的吗?